严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不由一愣,“不见了的”囡囡正坐在程奕鸣的床边,拿着画笔画画。 囡囡又摇头,“我们不知道,她没有来。”
程奕鸣默默点头。 她的声音透着喜悦,唇角也是,但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空洞。虽然目光落在大卫的脸上,但其实已穿过大卫看着自己想象的世界。
严妍挂断电话,忽然注意到透过窗户,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情景。 “更具体的……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……”
严妍脸色微变。 她问。
他转身往外。 “什么事?”